“还算好吧。”我说。
我迅速冷静下来,轻轻而又坚决地推开了云朵,沉声说道:“对不起,云朵百乐门会所,别逼我”
我和阿湖把他送到门外百乐门会所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们:“你们看了今天的《赌城日报》么?”
我说:百乐门会所“嗯”
这话是我说的吗?我怎么敢用如此肯定的语气对陈大卫说话?他是世界冠军我只是一个输得破产的蹩脚牌手
而到了海边我就解脱了那是最彻底的解脱。在澳门很多输得倾家荡产的人都是这样解脱的。只需要纵身一跳他们就可以再也不必想尽一切方法去拼命筹钱、再也不必面对家里的妻儿老小那一张张无助哭泣的脸、再也不必背负可以令任何人崩溃百乐门会所的心理压力和负罪感、再也不必提心吊胆的看着每一张出来的牌、再也不必惧怕那些叠码仔的威胁而我也一样。
没错《哈灵顿在牌桌上》清楚的写着持有aa的时候当秒针走到0和48的数字之间在无人进入彩池时加注六倍大盲注而持有QQ的时候加注六倍大盲注代表秒针走到49和0之间看穿其他牌手的底牌这很困难但并非不可能做到可是我永远看不到哈灵顿腕间的那块手表!
我看到她皱了皱眉头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起电话拨号对着电话那头说:“请给3016房送两份叫做‘随便’的早点谢谢。”
我和杜芳湖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回答百乐门会所:“是的。”
“那么我可以给您一个建议吗?”
我摇了摇头:“不阿堪我觉得是您在偷鸡下百乐门会所注;这把牌里我有确凿的证据可以击败您。”
在这个电话后的第四天我拿到了去拉斯维加斯旅游一个月的签证;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依然认真的念书;依然在周末去澳门玩牌;这种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6月29日。